【金銮殿上的提线傀儡】
永庆三年的初春,养心殿的龙涎香混着血腥气。十九岁的少帝萧景琰攥着奏折的指节发白,丹陛之下,三朝元老裴延庆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玉笏上的血迹。
"陛下可知,前日户部侍郎在诏狱说了什么?"裴延庆将染血的帕子随手抛在鎏金鹤炉上,玄色蟒袍扫过跪伏在地的新科状元,"他说陛下龙体每夜寅时三刻必会发烫,连亵裤都要用冰蚕丝特制。"
萧景琰喉结滚动,昨夜被灌下的合欢散药效未退,后腰处暗红指痕在明黄中衣下若隐若现。他想起半月前那个雨夜,裴延庆带着十二名阁臣闯进寝宫,当着他的面杖毙了从小伺候的太监总管。
"裴卿想要什么?"少年天子的声音带着沙哑,龙案下的双腿不自觉并拢。他记得那日紫檀木镇纸划过锁骨的温度,记得裴延庆在他耳畔低语:"陛下这身皮肉,比江南进贡的云锦还要细滑。"
六部尚书突然齐刷刷跪倒,兵部尚书赵崇山呈上鎏金木匣,掀开竟是条玄铁打造的细链,末端坠着刻有"永庆御用"的玉铃。"请陛下试戴臣等特制的龙脉锁。"裴延庆指尖抚过少年帝王剧烈颤动的喉结,"每日需得三位重臣同时持钥,方能解开这桎梏。"
萧景琰在群臣灼灼目光中被迫褪下龙袍,当冰凉的铁链贴上心口时,他忽然明白先帝临终前那句"龙椅是天下最冷的刑具"是何深意。更漏声里,新任吏部侍郎的手掌已顺着脊线滑向尾椎,而窗外飘落的杏花正巧盖住他咬破的唇角。
【暗潮汹涌的调教游戏】
三更梆子响过,萧景琰在龙床上蜷成虾米。白日里戴着的龙脉锁在烛火下泛着幽光,锁芯处暗藏的药囊正缓缓渗出琥珀色液体。这是太医院特制的"承恩露",能让人五感敏锐十倍,此刻他连锦被摩擦乳尖的触感都清晰如刀割。
"陛下可知错在何处?"阴影里转出裴延庆的身影,他手中把玩着从萧景琰枕下搜出的密信。那是镇北将军欲清君侧的密函,此刻却在裴相指尖化作齑粉。"看来昨日的教训还不够。"随着清脆的击掌声,四位身着朱紫官服的臣子鱼贯而入。
萧景琰被按在龙纹锦枕上时,瞥见最年迈的礼部尚书正在解玉带。冰凉的官靴踩住他脚踝的瞬间,裴延庆的声音如毒蛇吐信:"今日就教陛下何为'水能载舟'。"当第一滴蜡油落在腰窝时,少年天子终于发出即位以来的第一声呜咽。
次日早朝,群臣发现龙椅扶手上系着条嫣红绸带。萧景琰面色潮红地听着裴延庆奏报江北蝗灾,龙袍下的肌肤却布满细密齿痕。当户部尚书提议增加江南赋税时,他突然剧烈咳嗽,藏在袖中的金铃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声响——那是昨夜工部尚书亲手系在他脚腕上的"朝仪铃"。
【血色浸染的权谋之网】
暮春的暴雨冲刷着宫墙,萧景琰望着铜镜中布满吻痕的躯体,突然轻笑出声。三个月来,他默许裴延庆在锁骨纹上青鸾图腾,任由兵部尚书在御书房屏风后为他"更衣",甚至配合着在祭天典礼上戴着会震动的玉势。但此刻镜中人眼底的怯懦已化作淬毒的锋芒。
"裴相可知,青鸾需浴火方能涅槃?"次日廷议,萧景琰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扯开衣襟,露出心口处随呼吸起伏的鸾鸟刺青。在群臣倒吸冷气声中,他缓步走下丹陛,染着蔻丹的指尖划过裴延庆的喉结:"昨夜赵尚书说,裴相后腰有块形似玄武的胎记?"
养心殿突然涌入三百金吾卫,为首的竟是本该在诏狱等死的户部侍郎。萧景琰将裴延庆的相冠掷在地上时,群臣才惊觉少年天子脚踝的金铃早已换成虎符形状的玉坠。"多亏裴卿教的床笫之术,"他俯身咬住昔日权臣的耳垂,"让镇北将军甘愿交出兵符时,格外…尽兴。"
【反转乾坤的致命棋局】
秋猎当日的围场,萧景琰一箭射穿裴延庆的琵琶骨。染血的玄铁链从帝王心口取下时,在场官员才看清链身暗刻的竟是北疆布防图。"裴卿以为用'承恩露'就能让朕迷失心智?"少年天子将铁链扔进火盆,火光中映出他颈间若隐若现的龙纹——那夜太医院首奉上的解药,早被换成苗疆的情蛊。
地牢深处,萧景琰捏着裴延庆的下巴灌入鸩酒:"爱卿可知,这三个月你触碰的每寸肌肤,都涂着南诏进贡的噬心散?"他笑着看昔日权臣七窍流血,"每日寅时的情动,不过是毒发的征兆罢了。"
冬至祭天大典,萧景琰身着绣满暗纹的冕服接受万民朝拜。当礼炮响起时,新晋的年轻阁臣们发现天子后腰隐约露出半截鞭痕——那是昨夜镇北将军在床笫间留下的印记。少年帝王抚摸着龙椅扶手上新铸的锁扣,对着虚空轻笑:"这江山,终究要用血肉来温养啊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