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到欧美伦理电影,总让我想起那些在午夜场独自开瓶红酒、屏幕微光里被角命运攥住心脏的时刻。比如《蓝情人节》里那对夫妻在汽车旅馆走廊跳舞,霓虹灯管闪烁下,瑞恩·高斯林的手指划过米歇尔·威廉姆斯的脊椎曲线,情欲与绝望像打翻的威士忌在空气里挥发——这类片子最擅长把道德困境熬成黏稠的糖浆,让人不知不觉溺毙其中。
最近在某个小众影迷论坛看到有人拆解《她》的视觉隐喻,斯嘉丽·约翰逊的声线如何通过电流声传递出机械情欲的温度。导演用洛杉矶永远雾蒙蒙的晨光当滤镜,把人与操作系统的禁忌关系拍得像首后现代情诗。这种片子现在某些独立流媒体平台会做专题策展,凌晨三点点进去能看到二十个不同国家的观众实时弹幕,有人用葡萄牙语骂男主活该孤独终老。
记得前年电影节期间,朋友传给我一个加密链接看《爱》(Amour)。当老教授用枕头捂住中风妻子的那个长镜头,窗外的巴黎暮正在死去,弹幕突然集体消失了三分钟。这种电影确实不该用手机看,但现代人谁不是躲在被窝里,用蓝牙耳机听着喘息与沉默,任伦理困境在视网膜上灼烧出细小伤口呢?